她打开窗，抬头就看见一张没有五官的脸竖在眼前。

“你好，我是来报答你的恩情的。”脸说话了。

她哐地砸上窗户，一转头看见那张脸还浮在自己眼前。

她爆出一句国骂，而后冷静：“消失就可以。”

脸的声音听上去蛮苦恼：“臣妾做不到啊！”

“大佬，都0202年了就不要整这些玄幻的了好吗？”她把过期的清洁片丢进垃圾桶，“梗也过期了。”

“就算我可以变成你喜欢的纸片人和你zqsg地谈一个月恋爱也不可以吗？”为了证明自己的业务能力，脸歪歪扭扭地长出了一副厚度不及一毫米的修长身体，“绝赞服务，稳赚不赔，用了都说好，弃了都嫌亏！”

“提个建议，能立体一点儿吗？”她说，“要是真纸片的话我还不如去某宝定制等身抱枕，好歹还有点棉花。”

“得嘞！”脸收到指令，像充气一样慢慢有了形状，“想要哪个？桑克瑞德、但丁还是里昂？”

“桑克瑞德吧！”她不假思索，“要付钱吗？”

“当然不用，我是来报恩的！”脸变化的速度还是很快的，从头到脚到声音都分毫不差，“现在的年轻人都不信白鹤报恩的故事了吗？”

“不错。”她意思意思夸了一句，“那么请进入角色吧！”

“遵命。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。